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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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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热烈如火地碾过她的唇际,带着饥渴,带着贪婪,带着久违的激情从她的齿间滑过,更深地侵入她的喉舌。她没做半秒钟的犹豫就搂住了他的脖子,配合着他,迎合着他。
这么的肌肤一贴,两个人见面时还留有的那份熟悉的陌生感瞬间倾无,他们像两个好久没有喝到水没有吃到食物的生物疯狂地从对方的嘴里去汲取养分,补充自己的能源。
他们像只分开了几天,分开了几个时辰的小情侣,每一个缠绵动作经过的气味都依然是那么的熟悉,温度依然是那么的合适,他们齿端的每个摩擦,舌尖的每个缠绕都一如那久远年代前的熟练复习。
有好久,他们才彼此移开,喘息着望向对方。他们的眼睛都湿漉漉,红彤彤的的,毛孔里都兴奋无比地扩张着,脸上弥漫的是那种突发的属于青春年代里的激情和欲望。
他们发梦般地望着对方,像是被冰冻了的河流,突然间遭逢春风,遭逢热流而瞬间解冻,而激动的不知所措了。他们对视着。喘息着。“跟我走。”他热烈地说:“跟我回北京,跟我去加拿大。我去哪你去哪。”
她扬起睫毛,痴痴地瞅着他。她的脸上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光彩,她的眼睛一如青春年代里的闪亮。“我老了,我丑了。”她的声音发着颤,“你还要我么?”
“傻话,”他激动而忘形地说:“你怎么会丑?怎么会老?你在我心目里永远是那棵小菊花。”他的双眸热切地在她眉目间搜寻,“这二十二年,我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你。”他懊悔地低叹一声,“我真应该来找你,我真的是个懦夫,我真的是个懦夫。”他就再度把她抱住,揽进怀里。身体颤栗,充满感情地压低加急了音量。“跟我走,我是说现在。”
她没敢去看他的脸,她的呼吸却是急促的,起伏不定的。“我妈怎么办?”她低如耳语。“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不怕。”他的声音更不稳定了,更迫切地碾向她的耳际。“我外面有人,他们在那等着,他们会守在这,如果你母亲有什么事,他们会及时通知我们。”
“有人在外面?”她愣了愣,望向他。后者眼里是满满的期待,满满的热情,更有满满的属于男人的欲望。她犹豫了一下,挣扎了一下,眼泪纷纷扰扰地往下落。幸福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来了么?幸福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来了么?她再无法控制地把头埋向了他的胸口。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灯光从来没有见过的美,环境从来没有见过的好,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榻,软软的被子,软软的床,富丽堂皇的装修几乎是逼人窒息的,让人心怀不安的。
宁雪在卫生间里不安地沐浴净身。有份羞涩,有份紧张。已经洗了有半个时辰了,她就是没有勇气出去。她的身体滚烫的快要燃烧了,水温一降再降,仍然没有抽走她身体里的热度。她像一个初入洞房的小女子,完全不谙男女之道,对即将到来的那一刻既有份忐忑不安,也有份心慌慌的紧张和期待。
卫生间外面,乔风也在来回不安地转着圈子。他此时的心情和里面的人一样。他就像一个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毛头小伙子,等下该怎么做,他兴奋得手足无措,心脏跳得几乎不支。
二十年了,两个人的年龄都有了变化,身体也有了变化。二十年了,他们就像是一对曾经紧密无间的锁和匙,经过岁月积淀,年华封尘,分离了那么久,还能够严丝合缝么?他已经体会出,她有些局促,有些不适应,有些紧张,有些忐忑了。
他们像两个熟悉的陌生人,毫无征兆地见面,还没有给她多一分钟的适应,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捅进她的锁孔,是否,心急了些?于是,她逃一样地溜进了卫生间,明明在家里洗过了,她还要洗,这么一洗,就是半个小时。
乔风等的热血沸腾。他知道自己不年轻了,不应该有年轻人的莽撞与冲动,他应该给她充分的时间适应。可是,他真的等不及了。他等不及与她再度磨合,等不及她的这份适应自然过渡。这二十年的分开,使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抓紧她,想要夺回那失去的光阴,每一分每一秒在这一刻都变得极其可贵,而理智的潮水一经冲破堤防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这一刻,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全神贯注的缠绕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卫生间里那哗哗的水声什么时候能停?
终于,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都过去了,那卫生间的水才停止,那卫生间的门才慢慢地推开。于是,那遥远年代里的人,罩着一头的灯光,迷漫着一身的香气,围着那件纯白色的睡衣满脸羞红像是从梦境中里走出来的一般亭亭玉立在他面前。
他怔怔地站在那儿,停住了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灯光下的她真的美,一如二十年前的俊俏容颜。头发半干,氤氲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水汽,眼睛清澈而明亮,脸颊光洁而美好,微微咬着嘴唇看着他,羞涩地微笑,深深的唇角弯曲出一个美好的弧度。真的诱人,一如二十年前那般诱人。
他的呼吸跳得几乎快麻木了。现在轮到他开始紧张了,开始不安了,开始手心出汗了。“你,洗完了?”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两个从照片上走下来的人,与真人去映照需要时间。
“嗯,”她点头应,微微垂下了睫毛。那睫毛也是湿漉漉的,闪着水光。他的视线跟着望过去,喃喃地说了一句:“我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也是。”她说。微微扬起了头。她的两眼乌黑,像洗干净的灯光亮的通透皎洁。“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个梦,做梦的时候都不敢想会有机会——”她停住了下面的话。
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喉咙有些干燥了。他挪开步子走近她,用手去拭她的脸颊,那脸颊很烫,他又去拭她的嘴角,那嘴唇更烫,明显烧的他的手指一个触动。“我每天都做这个梦,”他的声音轻如耳语地。“二十年了,这二十多年,我从来没有一刻停止做这个梦,突然间,这个梦变成现实了。毫无征兆地就变成现实了。”他轻轻抓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
“还想洗么?”他问。
她摇摇头,“我没想洗,”她有些紧张地嗫嚅,手指痉挛地摸着他胸肌的地方,“只是,我不自信了,我生了可儿,我的身材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我老了,丑了,一定不是你梦中——”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托起了她,大步将她放到了床上。他根本就没给她喘息的功夫,就俯身吻住了她。谁说她老了?丑了?不漂亮了?她还是他那朵小菊花,还是像很多年前的那么香,嘴唇还是那么柔软,皮肤还是那么细腻,气息还是那么香甜。
他纵情地吻着她,她努力去迎合,去适应。记忆瞬间被启封,灵魂上的契合将那肉体上的熟悉一并找了回来,她忸怩地,“我真的丑了,乔风,我不是以前的宁雪了。”“不。”他激动地摇头。
二十年了,怎么会离开了二十年?这二十几年,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的滋味。二十年转眼过去,她还是那棵小菊花,花心紧蹙,花瓣清纯,馨香充的满鼻子都是。
他激动的无以复加。人生,只有尝过了才知道什么是最甜的。人生只要得到过好的,就永远不会降低标准去将就那份自己并不想要的。只有乔风自己知道,他在多少个不眠之夜里,怎么样喝着他那杯寂寞的酒,怎么样在谭俊玲的身上想象成她的模样才可以成事,才可以让那个家得以维持原本的形状,直到他再不行,直到他所有的假想已经帮不了他,他才不得已想要远走他乡。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她从画上走下来,原本应该是陌生的,应该有份不适应的,可是,他就是那么熟悉她身上的体味,那么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块,每一分。她老了么?他怎么不觉得?她还是那棵小菊花,新鲜的像刚从院子里摘过来的,还滴着花香,摇曳着露水呢!怎么会?怎么会?这是他的小菊花!和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拥有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月色璀璨一床,灯光旖旎一室。
“想。真的想,从来没有一天是不想的。”他说。
“我也是。我也想,没有一天是不想的。”她也说。
“我不信。”他用脸去摩挲着她的头顶,去亲她的额头,声音低的不行。“想我怎么不来找我?嗯。”她去搂他的腰,要命,他的年龄已经不再年轻了,可是,他的腰竟然没有多少的赘肉,保养的真好。是的,他保养的真好。她微微红了脸,埋在他胸口的地方偷偷地想。他的体力真的不减当年。
好像读出了她心里的话。他不知怎么就说了一句。“如果我八十岁的时候,才找到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轻轻地啄着她的耳际,亲着她那小小的耳垂,声音低而暧昧,使得她的脸更红了。“如果,我那时候不行了,怎么办呢?”“那我也跟你。”她说。“真的?”他问。她嗯了一声,贴着他的胸口。
“可是,我不行。”他舒了口气,长长舒了口气。“宁雪,”他咬过去,“你真可恶,真狠心。你怎么能够知道我在哪而硬扛着不来找我呢?”
“我怕你为难。”她说。“为难?”他再去咬,再去亲,“你自己一个人带大可儿,不为难是么?想着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他猛烈地摇头,咬的她痛出了眼泪,“你真的狠心,我竟从来不知道你心肠是这么硬的?”
她把头埋了过去,抵到他的肩头,眼泪纷纷往下落。“二十年多年了,乔风。”她泣不成声了。“我爱你,你不知道么?你没有感应么?我在这里等你,我一直在等你。”
他停止了咬她,把她的头抱进胸口的地方。“傻丫头,傻丫头。”他酸楚地骂了两句。“如果我不出现呢?如果我不遇见可儿呢!你是不是就一直这么等下去?你在等什么?”
可儿,他忽然身体僵硬了。他想起他的可儿了。两人这么激情的一见面,几乎使他忘记了那个重要的问题了。是的,还有一个大问题需要解决呢!他变了脸色。她敏感地觉察出了他身体的变化。微微移开了他的脸,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苍白了。“怎么了?”她问。他定定地瞅着她,没回答。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是了,她也忘记问他一个重要的问题了。“你还没告诉我,”她有些兴奋了。“你和可儿怎么见面的?她喜欢你么?你呢?你喜欢我们的女儿么?她的眼睛是不是像你?还有,她的额头是不是也像你?”
乔风的身体更僵硬了。他目光吃紧地注视着她,脸色几乎是青白不定的。“我想,我们遇到了麻烦。”他紧盯着她,费力地吐出了一句:“知道我怎么认识她的么?”他的声音多了一些颤动。“因为她曾经是我儿子的女朋友。”
宁雪呆了呆,嘴巴不好使了。“那,那是什么意思?”她迷沌地皱起了眉头。“可儿是你儿子的男朋友?你儿子是谁?”“谭东城。”他也皱起了眉头,“总不至于,可儿也没有跟你提过谭东城?”
“谭东城?”宁雪重复了一句。记忆的灵光掠过病房里,那个身材高大,面色古铜的男孩子。她的脸也变了颜色。紧盯着乔风,她的脸色被惊恐慢慢侵占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就绕了上来。“你,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乔风握紧了她的肩膀,犹豫着,再艰难,到底还是说了出来:“他们发生过关系。”宁雪像被雷狠狠轰了一下,眼前黑了黑,有种天旋地转的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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