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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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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寒誉这么一说,寒雪倒是真觉得五脏庙已经唱起了空城计。寒誉凝着她津津有味的摸样,突然想起上次这样看着她吃饭,仿佛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似乎那些颇为平常的食物,经过她都会变成什么天下美味一般,让他看着都觉得食欲大开。

寒誉伸出手指拭掉寒雪嘴角边的一粒米饭,寒雪则很不好意思地拿起手巾擦擦嘴角,在家人面前总是可以很放松,不必担心别人说她有失礼仪不够端庄。

“呦!真是兄妹情深啊!要不要本王感动地掉上几滴眼泪?”玄英背着手走进亭子,正看见寒誉将一块挑去刺的鱼肉放在寒雪碗里。

生在帝王之家,玄英和玄启的兄弟情谊已经算是难得了,可看见寒誉和寒雪,玄英仍是忍不住嫉妒一番,这才是家人应该有的样子吧。

第三十四章 不如忘记

寒雪本是极爱吃海鲜的,只不过对付鱼刺啊虾蟹外壳这类东西确实及其笨拙的。幼时每每吃鱼,总是被鱼刺卡到,每次也都是爹娘兄长帮她挑拣干净后才吃的下去。后来入了宫,也幸而有香染一直随侍在旁,不然恐怕还真不会有第五个人有如此耐心陪她吃海鲜了。

寒雪曾经想过,假如让她有幸碰上这第五个,如果是女子,她便跟她认作金兰姐妹,如果是男子,她便嫁给他。只可惜,这第五个还没让她碰上,她就已经入宫做了皇帝的妃嫔。

“我说……纳兰大小姐,四年没见,难不成,你这不会条鱼刺的毛病还是没有一点儿起色?”玄英怪异地盯着寒誉手里的动作,现在想起来四年前在纳兰家吃的那顿海鲜,当时纳兰一家伺候寒雪吃海鲜的强大耐心,让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惊悚不已。那阵仗,简直跟玄启有的一拼。

“我懒,行不行?”寒雪没好气地白了玄英一眼,怎么看他都是个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懒散王爷,没事儿便爱四处游荡。

“噗!”

玄英显然对寒雪这个回答完全没有心里准备,一口茶水呛喷出来,弄得香染捂着嘴偷笑,差点儿就背过气去。

“这话……是你家小姐说的?”玄英呛咳着扭头看着香染,“她说什么来着?我懒……还……行不行?完了完了!寒誉兄,你家宝贝妹子该不是昨儿晚上被吓傻了吧?这话也太不像她能说出来的!”

寒雪没理会强忍着笑意的寒誉和香染,“说起昨夜,玄英,谢谢你帮我说话。”寒雪起身向玄英道谢,严肃的神情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一向不喜欢拘束的玄英被寒雪一本正经的摸样弄得有些不自在,心下实在不喜欢她总是对自己如此客气,似乎他彻底就是个外人,有一种总是离她很遥远的距离感。

“其实,昨天我不说什么,陛下也定然不会让你有事的。”玄英托着腮,不急不缓地将赵恒的所作所为细细数说一番。

三人听完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实在没想到事情的背后原来还有这样一段缘由。

不过,寒雪惊讶之后,心中却是极为淡然。就算她误会了玄启,又能如何呢?佛家说,万事有果皆有因,他还是因为绯容华伤了她的心,不然为什么昨天他不言不语,为什么到现在也不来亲自跟她解释,为什么连一句“你有没有事”都不问?

昨夜里他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还能让她有什么期待呢?至少用她换萧湘不是他的本意,她还是要感谢他。这件事过去了便是过去了,终归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要叹,只能叹人生际遇各有不同,他在乎的是萧湘不是她,那么她便也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难过。伤心难过,不如忘记。

夜幕沉沉,天空稀疏地挂着几颗灿灿星辰,月亮也是又高又亮,远得遥不可及。

玄启负手立在院中,仰头望着一片大好的夜景兀自想着心事。

赵恒之事,他本想亲自去解释的,可是他想了一整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甚至有一种不敢去面对她的茫然感。

英说主动提出把真相解释给寒雪听,他想玄英的话寒雪也许听得进去,也就没有加以阻拦。玄英说寒雪得知真相时态度很淡然,可是他宁愿她生气不解跟他哭跟他闹,也不愿意她好像局外人一样。她如果生气,至少这还代表她在乎他。

一时,玄启也无法猜透寒雪心中究竟对自己有没有他期望的那种感情。他沮丧地对月长叹,看得韩征也是心事重重为他着急。

作者题外话:******************************************************

樱雪想了半天,怎样来写这场消除误会的戏呢?想了想,还是决定采取一语带过的方式。其实,解释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赵恒的所作所为前面樱雪已经写得很清楚了,没必要重复说明,重要的是寒雪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玄启当时的反应给寒雪造成他不关心她的假象,这个影响才是很重大的。至于为何让玄英来充当这个解释的角色,是考虑到玄启自小从来不解释,万事他说怎样就怎样,在寒雪跟他还有距离的这个时候,让他放下架子去跟寒雪解释,也有点儿不太靠谱。玄英太了解这个哥哥,了解他心里的纠结,所以主动帮他。

第三十五章 善意谎言

韩征上前将早已凉透的茶换掉,心中猜测玄启心事重重,有八成是为了玉泉殿里的那位在伤神。

本来他是想安排两人见上一面把心结打开,谁知道大臣们大大小小的奏折成堆地往上递,弄得玄启从早上忙到晚上,连吃喝休息的时间都在看折子。好不容易得了空,可这位别扭的皇帝陛下只是独自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伤神,一句也不提要去玉泉殿或是提到云嫔。不是不想,而是怕见了面尴尬,抹不开面子吧。

唉!韩征摇摇头,在心中连连暗叹几声。虽说他是个宦官,可也不是不知道这“情”之一字是怎样一个磨心磨肺的东西。咽不下又弃不了,苦啊闷啊酸啊只能一股脑往自己肚里吞。

想当初,他也曾轰轰烈烈地深爱过一个女子,爱到为了她可以让自己断子绝孙追随到这深宫里的地步。如今年纪大了,没了年少轻狂的激情,却仍是将那份感情深埋在心底,细细珍藏着。

“韩征,云嫔她,今儿都干了些什么?”

韩征心下一喜,可算是等着皇帝这句话了。

“陛下,下午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去了玉泉殿,一盏茶的功夫就离开了。瑞王爷和叶美人晚膳是在玉泉殿陪云主子用的。只不过……”

韩征故意了顿,暗地里瞅了玄启皱起的眉心一眼,继续道:“只不过,纳兰公子过去的时候,手里提了药包,也不知是不是云主子身体有不妥的地方……”

韩征说完,狠狠在心里抽了自己两个巴掌。寒誉手里的药包其实是给太后娘娘用的,说是这几天的药比较关键,煎药过程复杂用时也长,所以要带回瑞王府亲手煎好再呈给太后娘娘服用。

他扯谎说许是给云嫔用的,完全是想给皇帝一个去玉泉殿的借口啊!他完全是为了陛下着想的,苍天饶恕他吧!

果然,玄启一听这话,立刻板起脸孔训斥:“云嫔身子有没有不妥,你不会差人去看吗?你这御前总管是怎么当的?”

“奴才知罪。请陛下责罚。”韩征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玄启磕头认罪,这这心里却是高兴得很,就是委屈,他也心甘情愿地认了。

“行了。认罪有用,还要法规来干什么?摆驾玉泉殿,朕亲自去看。”

“诺。”韩征这声应的倒是爽快。

一路上,玄启比谁走的都着急,恨不得插了翅膀飞过去。哪知到了玉泉殿门口,却发现寒雪正挑着灯火,独个儿坐在窗前研究棋谱。

好一个韩征!他是不是一向太好说话了,连一个奴才都长胆子来诓骗他了!

韩征当下就被玄启怒目瞪得一哆嗦,低着头猫着腰往后急速退去几步。

本来韩征是计划好了的,寒雪每日亥时四刻便睡,这个时候子时都过了,玉泉殿早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本想着陛下见着云主子睡定不忍心打扰,然后肯定会在床畔坐上一会儿欣赏佳人的睡颜。

他呢?再想法儿不知不觉地把云嫔给弄醒,然后云嫔会对温柔的皇帝陛下很感动啊,再然后就两人冰释前嫌、干柴烈火、皆大欢喜,多圆满的剧本儿啊!

可今儿个这云主子怎么偏偏下什么棋呢?身子不妥的人这时候会坐在窗前吹风下棋吗?这不明摆着告诉陛下,他扯谎了吗?

唉!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请陛下饶恕他吧!他真是好心来着。

第三十六章 临窗对弈

玄启眯眸冷哼一声,韩征被这一哼吓到,头又低了几分。此时们正在聚精会神研究棋谱的寒雪也被这一声冷哼惊回神来,却见玄启身后跟着韩征,正一脸冷漠地站在殿门口。

玄启这幅面带怒容好似极不情愿的摸样,看在寒雪眼中就好像他是被谁逼着来得。当下,心中连日积压的一肚子委屈涌上心头,恨恨地升起些许莫名的恼意来。

她有逼着他来吗?他不来才好呢,干嘛摆出一张门神练来给她看呢?委屈的也是她,他凭什么横眉瞪眼一脸生气的样子?实在太可恶了!

寒雪不动声色地扔掉手里的棋子棋谱起身迎驾,“嫔妾参见皇帝陛下。皇帝陛下长乐无极。”

又来了!他最见不得她恭恭敬敬一板一眼拒人千里的样子,他抑郁得想要抓狂,恨不得撕掉她清冷淡然的外表,生气撒泼哭闹无论哪一样,总好过这样对他爱答不理,专给他心里添堵。

“玉泉殿里的奴才都去哪了?怎么没人在身边伺候着?”玄启换上温和的神情,语带关切地问,可是目光却四处张望,不敢去看寒雪的眼睛。

如果没记错,这玉泉殿里除了香染还应该有六名宫女两名内侍才对。怎么主子还醒着,奴才却没在一边守着呢?

“陛下,宫人都被嫔妾遣去休息了。”

休息?玄启不悦地皱眉,这些奴才们实在不太称职,主子让他们去休息,他们就去休息了?改明儿得好生训诫一番才是。

“香染呢?也睡了?”

“香染去烧水沏茶了。”寒雪手中翻弄着一颗白玉棋子,漫不经心地回话,不多说一个字。

正说着,便见香染提了茶壶进来跪下请安。

“嗯。不错。总算有一个懂事儿的。”玄启满意地朝香染点点头,想来在宫外时,香染对寒雪就是极其精心的,如此忠心的丫头倒也实属难得。

玄启自然地走到棋桌边坐下,手中随意捏起一颗棋子来把玩,目光却是被棋盘上黑白颜色交相错落的精致吸引了去。

仔细研究这盘残局,玄启惊异地发现这局棋似是从一本古棋谱中的名'文'局演变而来,棋子布置'人'的密密麻麻,黑白棋子'书'两相角逐,竟是胜'屋'负难分,愈加纷繁复杂波云诡谲起来,令人眼花缭乱。

玄启带着欣赏和惊奇的目光扫过寒雪淡然的面容,他早听玄英说过,寒雪棋艺精湛,没想到已是到了如此精神玄妙的境界。难怪玄英总嚷嚷他同寒雪下棋时,每每都输得很惨。从这局残棋看来,寒雪的棋艺也许连他自己都稍逊一筹,要赢玄英,委实轻松的很。

“云嫔既然睡不着,便同朕对弈一局。就以此局为开始如何?”

寒雪极不情愿地抿抿唇,很想拒绝玄启的提议。转念一想,突然便想起那日他冷漠镇静的一幕。一时气闷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令她烦躁不已。

要跟她对弈?好啊!他是皇帝,她不能打也不能骂,甚至连腹诽一句都是天大的罪过。既然如此,不如在这棋盘之上出出恶气,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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