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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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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的东西跟朕没关系?”玄启眼中精光一闪,寒雪这才发觉自己紧张之下说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脸上便又红了几分。

“还我,快还给我!”

寒雪几次想从玄启手里将木箱抢过来却没能得逞,玄启抱着木箱坐到床畔,将木箱放在腿上打开一瞧,里面放着的东西他都是再也熟悉不过。

“还说里面的东西跟朕无关?”玄启笑盈盈地将羞窘到连手都不知该摆哪里的寒雪拉坐在床畔,“这衣服,除了宫外那一次,朕再也没有见你穿过。知道吗?你穿这件衣服的样子真的很漂亮,像桃花仙子一样。”

玄启将衣服拿出来抖开,里面裹着的干花香料被抖落在地上,散发出一阵阵怡人的香气。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玄启突然就想,也许他们的姻缘早就由上天注定了,所以那个时候他才会碰到她。

“就穿这件吧。”说着,玄启便要亲自动手给寒雪穿衣。

寒雪轻叹一声,只得由着玄启将衣衫鞋袜都给她穿戴整齐,最后,玄启竟然从怀中摸出了一年前寒雪没有收下的白玉梅花簪,将寒雪的长发绾出一个漂亮的发髻来。

寒雪惊愕地看着镜中玄启的手在她头上动作,她从来都不知道玄启绾发的本领居然如此娴熟,不知道是绾了多少发髻才能练就出这样熟练的本领,想着,心中便又泛起了浓浓的酸意来。

…文…“陛下绾发的本领倒是蛮高明的,不知道陛下为哪些宫里的姐妹绾过发呢?”寒雪垂着眸醋味十足地质问。

…人…“怎么,醋啦?”玄启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玉簪的位置,这才满意地停下手,“朕确实给宫里的女人绾过发,只不过……”

…书…玄启故意留了半句话,见寒雪在镜子里瘪着嘴白他一眼,这才松了口,“只不过有幸让朕绾发的女子,除了母后,你是唯一的。”

…屋…寒雪闻言,立刻瞪大眼睛从镜中疑惑地望向玄启,玄启从背后环住她,弯身用下巴贴住她的额角,看着镜中二人相依相偎的影子解释道:“朕小的时候,经常看见母后一个人坐在镜子前面发呆,于是就要黎幽姑姑教朕如何绾发,为的是哄母后开心。后来朕登基当了皇帝,便再也没有为母后绾过发。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朕亲手为之绾发的女子。答应朕,以后都戴着这支玉簪。”

寒雪伸手轻抚簪子上莹润的白玉梅花,点点头,心里同时泛起对慈安太后的同情。

纵然地位再高又能如何呢?普通夫妻,丈夫为妻子画眉添妆是再平常不过的幸福,她就曾见过父亲亲手为母亲描眉绾发点唇。可是身在宫中,即使帝君愿意做出一个普通男子常有的举动,也不是每个女子都能享受到的。相对而已,她又是何其幸运的一个。

第十九章 对镜添妆人圆满2

寒雪乖乖地由着玄启将她带到御书房,只见玄启伸手去摸高大的书架边一盏造型精巧别致的灯盏,轰然一声,书架缓缓移动到一边,后面赫然出现了一条黑沉沉的密道。

寒雪并没有多问,她知道自古以来皇帝的屋子里总有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暗道密室数不胜数,所以她并不惊讶。

玄启牵着她穿过长长的密道,密道的尽头是一间宽敞的石室,通过石室的石门,外面俨然是一间民宅的书房,而民宅的大门外,已经有马车停在那里,韩征彦青香染三人也早已等在那里。

韩征是御前总管,带个宫女出宫是常事,彦青更是御前侍卫,也是经常出入宫门的人。然而帝君和妃嫔要出宫,却是不大好敷衍的,玄启并不想有人知道他在中秋当晚就出了宫,所以才用了这样迂回的方法。

马车停在京城最大的客栈门前。今晚的京城,大街小巷都显得格外热闹,熙熙攘攘,人声喧闹,舞乐悠扬,路边的小摊也处处变得拥挤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愉悦的笑容。街道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树起一根木杆,木杆与木杆的顶端连着结实的线绳,红色的小灯笼高高地挂在上面,放眼望去,蜿蜿蜒蜒的灯火拼成两条红色的巨龙,沿着街道蔓延,喜庆的颜色照亮了京城里每一个角落。

寒雪一直以为,天子脚下的京城,应该会是一个严谨到一丝不苟的地方,或许她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这座京城,才会有这样错误的认知。然而,这里除了住着皇帝,跟其他的城镇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一样有贫富之差,一样有花街柳巷。

没了宫里的束缚,寒雪觉得自己就像摆脱了金笼子的小鸟,可以放开胸怀去享受自由的快乐。她很开心,开心的忘了身边跟着的是当今天子。玄启并没有去约束寒雪,看着她那么快乐,他觉得今天晚上偷溜出宫的举动,是他长久以来做的最正确的一项决定。

他默默地跟在寒雪身边,他给她足够的自由,却从不放开她的手。是他拉着她的手,或许也是她拉着他的手,他帮她挡开身前拥挤的人群,她在路边摊挑选喜欢的小物件时,他就在一边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微笑。他喜欢跟她像普通夫妻一样相处,喜欢看她犹如精灵一样在这片喧闹的地方四处寻找新奇古怪的玩意儿,喜欢她在灯火下回首仰望他时眼里浓郁的喜悦。

他在想,如果两个人就这样一直下去该多好,在沉闷的宫里,他从来没看过她笑的像今天这样好看。可是他知道,他们总是要回去的,所以,在这段有限的时间里,他能给她多少,便给她多少吧。

寒雪也努力不去想明天一早玄启提前离宫的消息传开时,宫里会掀起怎样的一股风波,他那样精明的人,一定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他说不用操心,那她便也放宽心,今天这个中秋夜,他们是属于彼此的,她不想让任何的烦恼来打扰,只想让这个特别的中秋夜,成为他们之间难忘的一段回忆。

第二十章 痴心难改空悲切1

其他人跟在玄启和寒雪身后,难得放松的时光,彼此之间也少了许多的约束和虚礼,只是彦青始终板着的脸孔让香染心中极为不爽。

香染几次想跟彦青说话,彦青却是冷着一张脸不理不睬,香染心下一气,便送了彦青一个“木头脸”的绰号,弄得韩征好笑不已。

其实,平常彦青也并非沉默寡言的性子,相反是极为豪爽的,只是如今身在宫外,他身为玄启的近身侍卫,要时刻注意着玄启的安全,这才习惯性地摆出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摸样来。

寒誉和玄英并肩走在最后面,玄英举着手里的酒葫芦,默默望着前面那个娇俏的倩影暗自神伤。玄英仍旧在笑着,他的笑很开怀,丝毫没有异常的地方,可是仔细看后,便能发现他的笑容后面隐藏了一缕淡淡的惆怅。

玄启和寒雪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亲密摸样,犹如一把尖刀生生地在玄英的心上划开一道道深深的伤口。他们的幸福那么刺眼,令他嫉妒的想要发狂。他们彼此相望的眼神是那么专注,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他们二人一般,令玄英胸口一阵阵窒闷的疼痛。

玄英知道,这一次,自己是没有机会了。从今以后,她便是生长在湖心中央的荷,她的美好只属于那个牵着她手的男人,而他只能无力地站在岸边,远远地默默地看着。从此她的喜怒哀乐,与他无关。

玄英很高兴寒雪还是将他的话都听了进去,不再跟自己的心做那些无谓的斗争。可是他也同时很矛盾,寒雪选择了玄启,他们都得到了彼此想要的幸福,可是他呢?他胸中那份沉甸甸的刻骨爱恋又该怎么办?

他成全了别人,那又有谁来成全他?

忘?他该如何忘?

争?他该如何争?

所以,不如放手,祝福,只要她好,他便好。归根到底,他想要的,不过是她可以一直这样开心地笑着直到天荒地老。即使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她,即使他这一生注定只能远远地仰望她,那又如何?

不是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伤口吗?那么他便等吧,等到他可以忘记她的那一天。可是又有谁知道,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忘记,却是花去一生的时间也未必能办到的。

“玄英,你别喝了。这一葫芦的酒喝进去,今儿晚上你也别赏月了,直接回客栈去睡觉得了。”寒誉用玉骨扇挡下玄英再度放在嘴边的酒葫芦,了然地叹了口气劝道。

玄英对寒雪的感情,寒誉从来都看在眼里。确实,若非要在玄英玄启二人之间做个选择,寒誉觉得玄英比玄启更适合照顾寒雪一生。寒誉看得出,玄英对寒雪的爱并不比玄启少,可是玄英却可以给寒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不像玄启,若要堂堂一国之君做出这个承诺来,必定要将江山美人放在天平的两端衡量一番,哪怕有一丝的倾斜,寒雪的幸福和生命都会没有保障。

自古江山美人不能兼得,寒誉并不认为玄启是为了美人可以弃江山的君主,所以寒雪留在他身边,始终都是令他不放心的。半年之约一到,他还是会尝试带寒雪走,到时候若寒雪不幸福,他这个做哥哥的,就是抢,也要将寒雪带出宫去。

“寒誉兄放心,这点儿小酒,刚刚够我塞牙缝的。”玄英哈哈笑着将已经空了的酒葫芦盖上挂回腰间,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呢,原来还是被寒誉看出来了吗?

“唉。感情之事,总是要讲缘分的。四年前你们缘浅,四年后你们无分。我无法多说什么,只能劝你该放下的就放下,不然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寒誉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玄英失落的笑了笑,“有些人的缘分,是很早就开始修的。有些人的缘分,是现在才开始修的。我们今生无缘,那我便从今生开始修吧。总会有一世,缘分能修到的。”

“唉。玄英,你也是个痴人。”寒誉闻言,只得摇头叹息。其实,他又何尝不是红尘中的一个痴人呢?明明知道不能爱,却停止不了思念,只能将那份情深深藏了。

“寒誉兄,小雪儿现在跟我四哥之间,看样子已经是用情已深,断难回头了。我知道你跟小雪儿有个半年之约,知道等太后的病好了,你会以此向四哥请旨,请他放小雪儿出宫的。可是,我希望你可以打消这个念头。毕竟,四哥他头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我希望他们可以幸福,而不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不得已分开。”

“你觉得,就现在的情况来讲,你四哥愿意答应我的请求吗?雪儿其实并不适合皇宫那个地方,倘若她再受委屈,我可是不会妥协的。”

寒誉的强硬令玄英吃了一惊,随即也只得无奈地笑了笑。罢了,一切随缘吧。以后的事谁都说不清楚,寒誉的担忧也不是没有理由。只是,只要他在一天,就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寒雪一星半点,即使是请兄长也不可以。

二人结束了这段对话,便又放开心思去瞅街上热闹非凡的景象。一行几人逛的累了,这才在路边找了一间茶馆,于二楼寻了一处靠窗的雅间坐下来歇息。然而,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对面的酒楼上,斜对着他们的那间窗户微微开了一道缝,那边正有一双眼睛暗暗地将他们的情况尽数收在眼底,里面坐着对饮的,正是当朝宰相萧鼎,还有安王玄磊。

从这个位置看过去,玄磊能将对面的情况看个明白,可是从对面看过来,却是看不清楚的。

“王爷,您说陛下怎么会突然在今儿夜里就偷偷溜出了宫呢?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谋划在里面?老臣总觉着,陛下的心思如今是越来越难猜透了。”

“萧相多虑了。依本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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