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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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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玄启跟寒雪下棋的情况,似乎也没好到那里去。不同的是,玄启输的棋子越来越少,直到最近,居然偶有同寒雪战成平局的情况,令寒雪惊异不已,方知晓二人每每下棋时,玄启都会细心地将棋路记下,回去后慢慢研究,棋艺自然大有长进。

玄英玄磊两个月前被玄启派回封地去整顿军政要务,据说玄启决定将恭亲王叔的帅印交给贤妃的弟弟安宸执掌,这算是近来陵轩国内最大的一件军政大事了。

羿儿最近也被玄启逼着开始了繁重的课业,过了年,羿儿就六岁了,身为太子储君,的确是时候收敛玩心了,帝王家的孩子,总是比普通人家的孩子得到的多,失去也更多,比如,一个轻松自由无忧无虑的童年。

寒雪专心研究棋谱的思绪被突然跑进来拉住她衣袖的夜莺打断,寒雪手中捏着一枚棋子皱皱眉,瞧着夜莺惊慌得似是发生什么大事一样的表情疑惑。

纳兰宇有许多的哑巴病患,寒雪未入宫时,因为好奇所以学习过手语,没想到在宫里却能学以致用。而夜莺明显没有正规地学习过,打的手势也很难看懂,于是寒雪闲来无事便教玉泉殿的宫人识字和手语。

夜莺学的很用心,现在已经可以跟玉泉殿的人畅通无阻地沟通,相处时间一长,甚至连玄启、韩征和陆彦青都能看懂夜莺想表达的意思。

“你是说,太子殿下被陛下罚跪了,韩总管请本宫马上过去一趟?”寒雪读着夜莺的手势,从夜莺的神情里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玄启一向对羿儿甚为疼爱,若不是真的动了怒,断不忍心让羿儿罚跪。

“香染,把本宫的大氅取来,夜莺跟本宫过去看看情况。”寒雪扔下手里的棋谱,接过大氅匆匆披上,又吩咐香染赶紧去煮一锅姜汤备着。

寒雪一路小跑着来到御书房外,远远的就听见羿儿软软的声音哭着喊她。寒雪心里一急,连忙又加快了脚步,待到跟前时,御书房外的情形令寒雪大吃一惊。

只见羿儿小小的身子就跪在御书房门外,膝下只有一个软垫,天空还飘着不大不小的雪,宫人举着伞站在一边为羿儿遮雪,却没人敢上前扶羿儿起来。御书房的房门紧闭,韩征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在雪地里踩出一长串深深的雪坑来。

韩征瞧见寒雪跑过来,眼里一亮,似是见到救世主一般急急迎上来,“夫人,奴才可把您给等来了,您快去劝劝陛下吧,太子殿下还小,再有不是,也不能让殿下跪在雪地里呀,久了伤身子。”

羿儿见寒雪过来,哭的更大声,寒雪蹲下身子,心疼地捂了捂羿儿冻的通红的小脸和冰冷冷的小手,连忙将羿儿抱住包裹在大氅里,“羿儿不怕,云母妃在呢。韩总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惹的陛下龙颜大怒,将太子罚跪在雪地里?”

“夫人,陛下今儿考太子殿下论语,结果太子殿下一个题目都答不上来,还不小心将墨汁泼到了奏折上。陛下大怒,不禁罚了太子殿下,连郭少傅都被陛下关进天牢里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还有贵妃娘娘贤妃娘娘年嫔主子都在御书房里给殿下求情呢,可陛下这次铁了心要罚殿下。陛下说天冷,不让夫人随便在雪地里走,可奴才实在没辙,这才大着胆子让夜莺去请夫人过来。”韩征说着说着,老泪纵横。羿儿自幼丧母,是他看着长大的,此时如何能不心疼。

“陛下!嫔妾求您了!嫔妾求陛下看在淑妃姐姐的面子上,饶了太子殿下吧!太子殿下还小不懂事,求陛下开恩!”

御书房的门突然打开,年嫔凄绝地哭求着,被宫人架着胳膊推出来,接着响起玄启怒吼的声音:“朕就是总看在淑妃的面子上,才将太子宠的无法无天不求上进。这一次,朕非要好好罚他不可!”

御书房的门砰的一声又关上,年嫔不停地捶打着房门,却不见里面的人有丝毫的心软。年嫔绝望地停下动作,转身看见寒雪抱着羿儿蹲在雪地里,连忙跑过来跪在羿儿身边使劲给寒雪磕头:“夫人,嫔妾求您,帮帮太子殿下。”

“允菲,你别这样。”寒雪伸手阻止年嫔,她知道年嫔和羿儿的生母淑妃是亲姐妹,可是羿儿一向与年嫔不甚亲厚,而年嫔也很少跟羿儿接触,寒雪以为年嫔本对羿儿没有多少感情,现在看来,真到了关键的时候,愿意如此护着羿儿的,仍是她这个亲姨母。

寒雪拉着羿儿站起来,伸手将身上的狐裘大氅解下来披在羿儿身上,这狐裘大氅是用雪域高原的雪狐皮毛制成,披在身上温暖非常,珍贵难求,玄启特意差人寻来给她,就怕她冬天里冷着冻着。

“韩征,你派人将年嫔送回去,允菲你放心,羿儿有本宫在不会有事。夜莺,本宫命你即刻将太子领回玉泉殿去,陛下那里本宫去说,香染的姜汤煮好了,呈给太子殿下好好暖暖身子。”说着,寒雪望了一眼紧闭的御书房大门,独自推开房门进去。

御书房里拢着炉火,温暖的犹如春天一般,可是里面的气氛却比外面的冰天雪地寒冷很多。太后坐在椅子里直抹眼泪,萧婉萧湘还有安茹沉默地跪下台阶下面,随行的宫女也都跪着将头垂低,没人再敢出言劝阻正在气头上的皇帝,压抑沉闷的气氛就这样在温暖的屋子里流转。

玄启背着手站在书案后面,双手在身后交握成拳,冷漠的背影修长挺拔,周身萦绕的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仍未有丝毫的消减,宫人静悄悄地将地上的墨迹还有碎裂的茶杯收拾干净,离去时恰好撞上寒雪,连忙行礼问安。玄启听见寒雪来了,身形一震,猛地回身盯着台阶下面窈窕纤薄的身影,脸上的怒气没有因为寒雪出现而消散,反倒更盛几分。

“臣妾叩见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无极。”寒雪的身子还没跪稳,就听见玄启震怒的声音从头顶上砸下来:

“谁让你来的!”

第五章 宫廷深深深几许5

玄启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团火在烧,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寒雪下雪天好好呆在屋里不要到处跑,以免受了风寒,她可好,总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她什么时候才能多为她自己想一想!

“臣妾……只是担心太子。”寒雪愣了愣,被玄启的怒喝吼的心里一慌,顿时觉得有些委屈。

玄启发觉自己的怒气吓到了寒雪,连忙深呼吸缓和一下口气,“朕不是嘱咐你下雪天不要到处跑吗?”

“太子年纪还小,在雪地里跪着,陛下也不怕殿下会生病吗?”寒雪不理会玄启口吻里的责备,反倒是一定要跟玄启讨个说法。

“太子不学无术,整日里玩物丧志,他身为储君理当严于律己,朕不觉得朕罚太子罚的有何不对。”玄启坐在书案前,用眼神提醒寒雪:“这事儿朕自有主张,你别管。”

“启禀陛下,臣妾斗胆,已经命人将羿儿送回玉泉殿去了。”寒雪装作没有读懂玄启眼里明显的警告,把心一横,抬眸直视玄启喷火的眸子。今天,她若不替羿儿说句话,玄启是真有可能把羿儿抓过来继续罚跪的。

玄启闻言,脸色更加阴郁起来,他捏紧拳头,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眸光狠狠地盯着寒雪,她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公然抗旨,纵然他铁了心思要护着她,她也该懂得进退分寸,别让人捏住她的把柄。

“纳兰寒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玄启的声音平静了许多,可是谁都能听出来里面蕴藏的强烈怒气,墨黑的眸子里似是蕴藏着狂风骤雨,一下子便能将所有的一切席卷进去。

“不就是一本《论语》嘛,殿下没学会,可以再教啊!再说一个五岁的孩子能读懂多少,成年人也未必有几人能真正领悟其中的道理。圣人有云,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太子有错,郭少傅有错,陛下也有错。一环扣一环,让太子在雪地里罚跪,罚完了就能学会,那全天下的学子还说什么十年寒窗苦读,都到大雪天里跪一宿,就能考状元了。”

屋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皆惊愕地扭头看向寒雪,实在不敢相信寒雪竟然敢说出“陛下有错”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太后也似乎被寒雪吓了一跳,纵然玄启再宠爱她,也不代表玄启允许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战他的权威。

萧湘垂眸盯着地面,唇角微勾一下,心中冷笑一声。若不是贵妃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她才懒得为淑妃的儿子求情。这些日子以来,她表面上平静,可一直都在暗中想找寒雪的茬儿,只是玄启将寒雪保护的太好了,令她根本没有孔子可钻。想不到今天,这个纳兰寒雪竟然为了别人的儿子巴巴跑出来顶撞天子,白白给了她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玄启简直快气疯了,他一巴掌排在桌子上,瞧着下面的人皆因他这一拍抖了三抖,唯有寒雪,仍旧倔强地直视着她,即使眼里隐隐透出一丝怯意,也已经没有退缩的意思。玄启瞧着她明明心里在害怕还强装镇定,紧咬的下唇微微有些泛白,白皙的脸蛋因为情绪激动变得红扑扑的,登时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

玄启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寒雪脸上一派视死如归的表情,虽然心里已经不气了,可脸上仍是面无表情,阴郁的像冷面阎罗。这个小女子,始终都是没变过的,为了一口气可以跟他争论半天,从来不似别人,为了讨他欢心,凡事都顺他的意思去办。玄启松了眉心,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见萧湘缓缓开了口。

“夫人此言差异。所谓严师出高徒,陛下也是对太子存了殷殷期盼的心思,所以才如此生气。夫人口口声声说陛下有错,那依夫人之言,陛下当如何处置才是无错呢?圣人也有云,玉不琢不成器。罚了太子之身,却痛在陛下之心,夫人此言岂非诋毁了陛下一番良苦用心吗?”萧湘仍旧低垂着头颅跪在地上,樱唇轻启,言辞犀利。

“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将来是要承陛下之位的。纵然吾等心疼太子,也应理解陛下望子成龙的期望。若殿下连《论语》都读不懂,将来要如何学习为君之道?臣妾不才,请教夫人,此等境况,又当如何处置才算不错。”

“萧湘,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是说,哀家的孙在跪在雪地是活该的是吗?”太后冷着了,怒气冲天地指着萧湘的鼻子骂。这个女人,她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个善心的主。“太子不是你的孩子,你自然是不心疼的。”

萧湘闻言,脸色登时变得惨白如纸,她心中大痛,她的孩子没了,她要去心疼谁?“太后娘娘说的不错,太子殿下确实并非臣妾的孩儿,只可惜臣妾的孩儿没有了,若是臣妾的孩儿,臣妾便不会在此向陛下求情了。”

萧湘抬眸,哀怨地望向玄启,不期然地对上玄启看着她的沉沉目光,那目光深沉似海,仿佛一下子能将她心中所想看的通透。她眸光一闪,瞬间恢复了哀怨的神情,期待着什么,却突然发现玄启目光里多了一丝浅浅的嘲讽,只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这样冷情淡漠的玄启,令萧湘的心再一次坠入深渊,在黑暗中失去所有的光明和温暖。她突然就明白,原来那个男人根本从头到尾就没有生过寒雪的气,而她却天真的以为她的三言两语便能让他对寒雪心存隔膜。原来他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如此毫不保留,那么他们的过去,算什么呢?

“臣妾来教吧。三个月,臣妾来教太子读《论语》,到时候若太子仍旧没有进步,陛下再罚太子也不迟。”寒雪并没有因为萧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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