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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祸乱花都-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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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刘飞快步的跟上马良,轻声喊道。

    马良并没有回头,淡淡问道:“给了?”

    “嗯,给了一百。”刘飞点头回答道,如果不是因为马良的吩咐,他绝对是不会给一分钱的。

    冬姚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来马良是让刘飞去给钱了,自己还以为他没有同情心呢。

    “马良,谢谢你。”

    马良轻笑的刮了刮冬姚的鼻梁,惹的后者一阵脸红,笑道:“不用谢我,这个社会并不是没有救,而是个人的力量正的算不了什么。”

    冬姚叹了口气,国家的高层,你们真的有关心最底层的人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吗?不应该说是生活,而是生存。

    刘飞突然插话道:“我想到这样的一件事,说出来也不怕二位笑话,当时的我简直就气疯了。”

    “什么事?”冬姚抬起头紧盯着刘飞,她有种预感,他说的这件事恐怕会和刚才丢给的举动有关。

    刘飞边走边说:“我记得这件事是三年前,同样也是在华市,那个时候的我刚刚跟着豹哥,有一天喝完酒独自的走在天桥上面吹着冷风,看着烟花,想着自己以后的出路。”

    马良拍了拍刘飞的肩膀,笑道:“长话短说,这并不是重点,我相信你走在天桥上是在思考以后的出路。”

    刘飞一愣,苦笑连连,自己只不过就是想要鼓捣鼓捣,将当时的那个气氛给表现出来,有必要这样打击我么。

    “你考虑着自己的出路,然后呢?”冬姚好奇的问道,似乎刘飞刚才说的话已经完全的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走着走着,我便看见一位只有左手的中年人,正蹲在地上用唯一的左手拿着粉笔在地上写着字。”

    “于是我就从第一个字一直看到他正在写着的字,不得不说用左手写字是需要多么强的一份恒心,特别是他的字写的并不丑。”

    “我看着他衣服单薄,似乎因为冷风的原因身体瑟瑟发抖,一时间同情心从心底涌出,直接掏出自己那天仅有的五块钱,丢进他的碗中,然后调头就走。”

    刘飞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冬姚失望道:“你说的事就是这个啊,这有什么值得说的吗?这不是一件好事吗?证明你有爱心,同情心啊。”

    马良轻轻的捏了捏冬姚的手,轻声笑道:“别急,刘飞并未讲完。”

    刘飞脸上顿时露出激动之情,“还未等我走两步,这丫的就拿出,居然用的比我当时用的还要好,我顿时便感觉不对劲。”

    “等到他接听电话,我估摸着对方肯定是问他今天的情况怎么样,他说生意很好,刚才还有个傻b丢了五块钱。”

    “我他妈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老子是看见他左手写字不易,又穿的这么单薄,才突然间同情心泛滥将自己仅有的五块钱丢给他,他居然骂老子傻b。”

    冬姚听得睁大的双眼,用手掩着充满诱惑的嘴,她突然想起一句话,她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

    “后来呢?”

    刘飞平复了下心情,苦笑道:“我当时真的很想将他狂扁一顿,但如果当时我出手的话,路人肯定会反过来责备我,我气愤的走过去拿起我刚丢的五块钱,转身呼啸而去,从那以后我就不再相信这样的事。”

    马良拍着刘飞的肩膀,沉声道:“这并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国家的错,保持本心才是最的。”(。)

第208章 从霓虹灯看人生() 
“我并没有怪这种现象是谁的错,或许华夏大地是因为沉睡的时间过久,突然迎来大发展时代,并没有特别好的去融合,这才导致这样的事件频频发生。。”

    刘飞摇摇头,转头看了已经离他们有点远的人群,被围着的苦命人已经开始奋力的唱起歌来。

    他依稀的听见,苦命人唱的是感恩的心,这样的一个人依旧是对着这个社会充满信心,他为何要叹息。

    “走吧。”

    马良轻轻的拍了拍刘飞的肩膀,并未去说什么,他现在这样,也可以说是因为这个社会而照成的。

    冬姚低声道:“马良,他不会有事吧?一脸失落的。”

    马良摇头道:“放心,他只是将埋在心底很久的事说出来,一时半会接受不起,这才成为这样,如果说出来之后都看不来,恐怕这一生都不会走出这个阴影,我们都不能帮他,他只有靠他自己。”

    马良他们行走的这条街随着时间的推移行人越来越多,有三五群的,有成双成对涌进街道两旁的商铺。

    有人进便有人出,出来的人基本上手上都有提着商品,脸上挂满欣喜,满足,似乎今天晚上的目标已经达到。

    不一会,马良和冬姚便站在了九天迪吧的门口,回头看去,刘飞正慢慢的朝着他们走来。

    “刘飞,还没想通吗?”冬姚轻声问道。

    刘飞摇摇头,“这件事不存在想的通又或者想不通,只是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感触罢了。”

    马良闻言,望着对面街道店铺上的霓虹灯闪烁着,轻声道:“你要学会像它一样。”

    刘飞顺着马良的手指看去,闪烁着的霓虹灯?为什么要学会像它?

    “公子…”

    “别问我,自己去想为什么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只要想通,你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触。”马良抬起手将刘飞的话语打断。

    刘飞再一次转过头看向对面的霓虹灯,低头沉思起来。

    “马兄弟,你们怎么站在这里,虎子和范老呢?”朱虎从车内下来,喊道。

    马良和冬姚走了过去,“虎哥和范老应该比我们早回来,或许是在里面叙旧吧。”

    朱豹听言,朝着迎宾招招手。

    迎宾快步走过来,微微鞠躬,轻声说道:“豹哥。”

    “虎子和范老在里面?”朱豹闻声问道。

    迎宾微微一怔,摇摇头,“豹哥,从你们出去之后,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有人回来过。”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朱豹摆摆手,看向马良,道:“也不知道虎子到底领着范老干嘛去了。”

    马良道:“豹哥难道忘记人类有一种通讯工具了吗?”

    朱豹一楞,转而哈哈大笑,不停的摆着头,“你看我居然连这么好用的东西都给忘记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说完,朱豹拿出直接拨打了朱虎的码。

    不一会,朱豹便对着说道:“虎子,你带着范老去哪里了?问马兄弟他们说你早就回来了,问迎宾她说没有看见你回来…”

    ……

    “涛少,你说马良他们会不会在九天迪吧?那娘们该不会耍我们吧?”前方红灯,王山回头问道。

    “专心开车。”王涛淡淡道,“马良和朱虎的关系看来很不一般,这点是我从未想过的。”

    这有什么,不一般又如何,你什么时候将人看在眼中过,王山心里腹议不停,却谄谀道:“再不一般又怎么样,他们哪里是涛少的对手。”

    王涛观了王山一眼,回想起王艺在他出来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永远都不知道马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永远都没有将人放在眼中,包括我在内。’

    他不知道这句话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却也能够大概的猜出来,无非就是王艺让他在对上马良的时候,小心一点。

    无非就是有点反感他,认为他目中无人,高傲自大,这样的姓格肯定是会吃亏的。

    王涛不服气,凭什么你只是见了马良一面,就说我不如他?难道我这些年所作出的贡献还少吗?

    你为什么就不肯正眼看待我?我勤勤恳恳,王波却惹是生非,你都不说他一下,居然反过来说我的不对。

    我他妈就不能理解了,一个天才和一个废物比起来,人都会选择天才,你怎么就会选择王波呢。

    所以趁着这次出来找王波,王涛已经决定了他倒要好好的会会这个马良,虽然那一次在门口已经比过一次。

    但那次是有所顾忌的。

    王山踩动油门,从后视镜上面看见王涛正在出神,这一次却没有开口询问,问了还不是一句话专心开车。

    还不如不问的好,最少自己不会热脸贴冷。

    朱豹挂掉电话,无奈的对着马良说道:“没想到虎子自己开车将范老送回去了,估计是范老等不了才会让虎子送的。”

    马良轻笑道:“这是好事,最起码让虎哥送范老不会让人有所担心不是吗?”

    朱豹点头道:“对,这大晚上的我还真是担心其他人不能照顾好范老,既然虎子亲自送回去了,就可以安心了。”

    话毕,朱豹回过头让旁边站的伙计将车开去停车场,眼角瞥到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刘飞,好奇道:“阿飞这是怎么了?站在哪里干什么呢。”

    马良道:“让他想一件事,恐怕现在的他真处于深深的思考当中。”

    “想件事?什么事?”朱豹一下子来了兴趣。

    “恐怕我说了豹哥你也不懂。”马良神秘一笑,道。

    朱豹愣住了,还有什么事是我不懂的?好歹我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都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

    “这是小瞧我吗?”

    马良立即摆摆手,“我可没有小瞧您的意思,既然您想知道,那我就告诉您吧,我让他看着对面的霓虹灯刘飞学它。”

    学霓虹灯?

    朱豹皱起眉头,同样的陷入沉思,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去学霓虹灯?难道能从这其中悟到什么吗?

    冬姚挽着马良的手臂,捂着嘴低声轻笑不断。

    马良问道:“你笑什么。”

    冬姚调皮的吐着香舌,“还能笑什么,笑你出的这个问题呗。”

    “我这个问题怎么?你笑的原因是因为你想出来了?”马良听见冬姚这么讲,一下子来了兴趣。

    “当然,我是什么人?”冬姚得意的扬起头,露出白皙的脖子,“霓虹灯只有在晚上才会被打开,按照人们给它制定的规律不停的闪烁,乐不知疲。”

    “你让刘飞学着像它,我是否能够这样认为你是想要刘飞知道世间万物都存在着定律,并不是一个人活着一个集体能够打破这个规则。”

    “只有按照这个规矩来,才不会被其他人代替,纵使你感受到命运对你的如此不公平,你也只能默默的躲在角落内添伤口,而不是义愤填膺的站起来怒吼,命运为何不公。”

    “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而有的人一辈子都不能达到不愁吃穿的地位,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我这样说对吗?”

    冬姚说完便看向马良,眼神当中充满了期望。

    她希望自己说的是对的,她希望能够得到马良的肯定。

    马良看着冬姚,沉默了,半响后轻轻的抬起头在其鼻梁上刮了刮,笑道:“你说的很对,但是你忘记了最的一点。”

    冬姚撅起嘴,不乐意道:“最的一点?你说说”

    马良指着霓虹灯轻声的说道:“你看,它如果要是放在乡下,会不会显得夺目光彩。”

    冬姚闻言,脑海当中立即就浮现出一道画面,霓虹灯被放在乡下的街道上面,整条街只有它一个。

    每当到了晚上,它就兴奋的亮起自己的身体,将最美的一面献给人们,献给黑夜。

    “噢!”冬姚摆着手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命运再如何不公,都不要自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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