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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抗战之弹指战神-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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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不过,我瞧你老都有一定岁数了吧,我年轻,我两杯,你一杯吧。”

    “什么?笑话,小子你太小看我了,这土蓉县还真没人能喝过我的,不行,你一杯,我一杯。”

    “那行,现在就开喝?”

    “喝,瞧你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啰嗦。”

    张裁缝见了,知道大家今天都高兴,也就没有阻拦,加上自己也都有些微醉了,也就由着大伙儿尽兴了。

    “我负责为你们倒酒。”静香勾子双颊酡红,但还清醒着。

    于是,余汕和老辈就双双端起了酒杯,都一口干了,静香勾子就赶紧给他俩续上酒,又都干了,一连喝了十杯酒,两人除了脸色微红之外,似乎都还能继续喝下去。

    “这老辈的酒量当真不赖,我要不是都将酒压进天网里,还真喝不过他。”余汕暗想。

    “这小子酒量不错嘛,加上刚才所喝的,已经十几杯了,竟然还镇定自如。”老辈暗想。

    “再续上,今晚喝个够,明年让小夜给张裁缝生个大胖小子。”老黑头说道。

    在桌上的另一个人噗嗤就笑了,说道:“行不行啊,这张裁缝,都这把年纪了,恐怕不行吧?”

    又有人说道:“历史上老来得子的多了去了。”

    静香勾子又给余汕和老黑头续上酒,两人又都喝了十杯酒,竟然都还能挺得住。

    “这样喝太不过瘾了,我俩何不断酒坛子喝?”

    老黑头兴致高涨,对余汕颇为赏识起来,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得豪气干云,倒是忘了老辈小辈、首席末席之分了。

    “好,喝。”余汕直接就端起了酒坛子,举过头顶,仰起脸来,张嘴就喝,一边喝一边将酒压进了天网里。

    老黑头也跟余汕一样,举起酒坛子,仰脸喝酒,但只喝了一半,哐当一声,那酒坛子就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身子突然就歪了一下,还好,没摔倒。

    余汕将整个酒坛子里的酒都喝光了,还不过瘾,要过了另一坛酒,继续喝了起来,将这坛酒也压进了天网里。

    “小伙子,好酒量。”

    “酒量好有个屁用,一点礼貌都没有。”

    那个煽惑老黑头跟余汕斗酒的老辈再也坐不住了,唧唧歪歪地站起,终于忍不住了,指着余汕说道:“小伙子,你太嫩了点,怎么说我和老黑头都是长辈,这首席的位置怎么说都轮不到你来坐吧。”

    “是啊,这张裁缝这酒席办得不咋地,连长幼辈序都不分。”

    “是啊,我说小子,小姑娘,你俩就乖乖让出位置吧,许多老辈都谦让着,不敢坐这位置,你俩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大伙儿众说纷纭,议论纷纷。

    余汕只能说道:“这都是张裁缝安排的,可不能怪我俩哦。”

    “你们这些人啊,真是倚老卖老,你们知道我家主人的修为有多深厚吗?张裁缝的祖宗也都说了,我家主人的有万年以上的修为,就凭你们,那也是小辈。”静香勾子气不忿儿地说道。

    但,静香勾子的这一番话却引起了众多老辈的不满,都纷纷指责余汕和静香勾子的不是来了。

    有人说道:“你这是在说什么鬼话,连张裁缝家的祖宗都搬出来说辞了,而且瞧你俩的年纪也就二十来岁吧,还敢直呼已是花甲之年的张裁缝,真是没有教养。”

    “是啊,真不知道你们的爹娘是怎么教的你们,一点礼仪谦让之心都没有。”

    余汕觉得今天是张裁缝大喜的日子,不能闹不愉快,就拉起静香勾子的手双双站了起来,说道:“不好意思啊,是我俩没有礼貌,那我俩现在就让出位置,还请哪两位德高望重的老辈过来坐吧。”

    “这还差不多,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这才是人之常理。”有人喊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又有人说道:“扶两位老叔公上座吧。”

    此时,大家就扶着族里的两位老叔公坐上了余汕和静香勾子的位置上,但刚坐下,几乎是同时,两位老叔公就双双滑落在地上,大伙儿赶紧扶起他俩,重新坐下,但,没一会儿,两人的椅子就都断了一只脚。

    大伙儿又都给他俩换上了两张椅子,但,两位老叔公的屁股刚粘上椅子,那椅子的椅腿竟有各断了一只,两人再次摔倒,而且,摔得不轻,痛得直哼哼,腰都站不直了。

    这下,大伙儿都吃惊不已。

    一个老辈走到了余汕的跟前说道:“小子,是不是你使什么坏,把椅子腿都弄断了?”

    “笑话,我离得这么远,怎么弄断椅子腿啦?”余汕让出位子之后,就跟静香勾子坐到别处去了。

    “这个位置,在座的各位都是无法消受的,你们的资格都还不够。”静香勾子乜斜着双眼,故意大声说道。

    静香勾子这话可引起了众怒了,纷纷指责这对年轻人的狂妄,有的说他俩仗着为裁缝和小夜牵头的功劳,没将在座的各位放在眼里。

    大伙儿都不信邪,又给两位老叔公找来了两张坚固的椅子,还让两名年轻力壮的青年人试了试,这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就重新扶两位老叔公坐了上去。

    一会儿,大家见两位老叔公不再出什么状况,这才回到各自的位置,继续喝酒吃菜,可,当大伙儿的心放下来之时,两位老叔公又都莫名其妙地摔倒了。

    这下子,在场的人这才大吃一惊,纷纷奔过来扶起他俩,两位老叔公脸色也都变得惨白,其中一位说道:“我再也不坐这什么首席大位了。”

    此时,张裁缝不知从哪儿走了过来,说道:“出什么事了,我就上一趟茅厕,走开一会儿,大伙儿就都喝高了?”

    “没喝高,但今晚发生一件怪事,就是两位老叔公一坐上首席大位,就纷纷摔倒,几次三番,就是坐不安稳。”

    “不好,谁让他俩坐这位置啦,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坐的。”

    张裁缝没瞧见余汕和静香勾子,就喊道:“山神大人,山神夫人,您俩到哪儿去了?”

    “山神大人?山神夫人?”有人惊呼。

    “谁是山神大人?谁是山神夫人?又有人喊道。

第三百一六章每一个灵魂都有自尊() 
“我俩在这儿呢,张裁缝。”余汕站了起来。

    张裁缝来到余汕和静香勾子的跟前,说道:“山神大人,山神夫人,你俩怎么能让出座位呢?两位老叔公虽是我的叔公,但您俩在这,可就轮不到他们了。”

    张裁缝咽了一口唾沫,以强调的语气说道:“在您的面前,我们所有人都是小辈,您这样做,只会加重我们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孝。”

    听张裁缝这么说,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都没有想到眼前这对年轻人的资历辈分这么高。

    余汕自己倒没想到这一层,这些排资论辈的事儿他原本是排斥的,但发生这样的事,余汕也无可奈何,还是听老天的安排吧。

    静香勾子说道:“还不是你们族里人说我俩没资格坐这首席大位,不然,就不会弄出这么多麻烦了。”

    余汕和静香勾子走到了首席座位上,双双坐下,大家就都不敢说什么了,但还是议论纷纷。

    “原来他俩是山神大人和山神夫人,怪不得两位老叔公三番几次坐不了这两个大位,不是无缘无故摔倒,就是椅子腿断掉。”

    “是啊,刚才听山神夫人说,山神大人已有上万年的修为,此话不假。”

    “那我们岂不都是小辈嘛,我们的祖宗十八代都还比他小辈呢。”

    “那是,怎么也都轮不到我们,刚才我们还怪他俩不懂礼数呢,罪过,罪过啊。”

    此时,人群里有人喊了起来:“老黑头你怎么啦?”

    “不好,老黑头好像不行了。”大伙儿喊起来,都忙乱起来。

    余汕只见老黑头瘫倒在椅子上,全身挺直,手脚痉挛,眼睛翻白,呼吸急促,急忙说道:“老黑头这症状不像是醉酒啊,倒像是癫痫,之前有没有发过病?”

    “癫痫,不可能,老黑头一向健康着呢,赶紧叫大夫吧。”有人说道。

    “我来为他医治吧。”

    余汕命人将老黑头的上衣解开,鼓起魂力,用手掌朝老黑头的胸膛按去,一会儿,老黑头的胸口散发出了一缕缕轻烟,老黑头就渐渐停止了痉挛,余汕猛然抽出手掌,朝他胸口一拍道:“老黑头还不快快醒来。”

    余汕的话音一落,老黑头就吐出了一口气,渐渐苏醒过来。

    众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又是一阵议论纷纷,都说余汕不但是山神,还是医神,法力高强。

    好一会儿,老黑头一脸愧疚,朝余汕说道:“谢谢医神救命之恩,我有罪,请神医处罚我。”

    “老黑头,你言重了,你何罪之有?”

    “是我起了嫉妒之心,还有托大的毛病,以为自己的酒量全土蓉县第一,觉得你这么年轻不该坐首席大位,我就想将你灌醉,有意让你出糗,不曾想,你的酒量竟如此之大,喝醉的是我,出糗的是我,真是惭愧。”

    “没关系,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只要你没事就好。”

    张裁缝说道:“确实,这次可是老黑头你不对了,你找山神大人斗酒,那岂不是找死嘛。”

    “什么?裁缝,你说他是什么来着?”刚才老黑头昏厥过去,根本就不知道余汕就是山神爷。

    “他就是蝴蝶峡的抗日英雄,山神爷余汕,这位是他的夫人。”

    “什么?山神爷”老黑头一听,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余汕赶紧扶起他说道:“起来吧老黑头,不知者无罪嘛,其实,你的酒量可比我好多了。”

    老黑头苦着脸站了起来说道:“山神爷,你就不要挖苦我了,我要知道你是山神爷,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跟你斗酒,我这是在找死,要不是你救我,我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你的酒量的确比我强,其实,我那酒根本就没有喝下肚子里去,因为,我把酒都压进了天网里了。”

    “天网?什么是天网?”

    “这道天网是太白金星赐给我的,可装好多东西,甚至人的鬼魂也可保存在内,为我所用。”

    余汕正说着,就感觉腹中有异动,急忙启动内视眼,只见头颅突然朝自己的胸口冲来,刚想动用魂力将其压下去,可那头颅已然就冲出了他的体内,在他的头顶上盘旋飞转,不断摇晃,突然就掉落在地上,在地上打滚,一会儿又重新飞起,晃荡不定。

    大伙儿见余汕的体内突然飞出一只头颅来,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拔腿跑开,一位老叔公竟当场就吓晕过去。

    余汕急忙说道:“大家都别惊慌,这头颅就养在我体内的天网里,受我的掌控,但我刚才将我所喝之酒压进了天网里,没想到都被它喝了,它只是醉了,没事。”

    “或许,它在你体内酒精发作,太闷了,出来透口气呢。”静香勾子说道。

    余汕来到那晕倒的老叔公跟前,敞开他的上衣,鼓起魂力,一掌就按住了老叔公的胸膛,将魂力一丝丝地注入。

    可就在这时,静香勾子喷出了一股腥臊味,颤声说道:“主人,我的猫又毒又要发作了,我虽然大部分时候能控制得了,但有时也身不由己,刚才我喝了些酒,这次发作大概跟酒精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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