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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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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哪成啊!”八爷说道:“大老爷们,不喝酒,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啊,五嫂,快,放桌子!”

    “唉,”奶奶叹了口气,搬来了饭桌:“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八爷拿起小酒盅,斟满呛人的白酒,然后啪地一声放在我的面前,同

    时,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来,大孙子,少喝一口,透透,就好受多了!”

    “奶奶,”我拽着奶奶的大手掌,问道:“奶奶,八爷为什么叫老软大啊,

    这名字太可笑了!”

    “哦,”奶奶耐心地解释道:“你八爷很随和,没有脾气,跟谁都大大咧

    咧、嘻嘻哈哈,软软乎乎的,所以,人们都叫他老软大!”

    “嘿嘿,”听到奶奶的介绍,八爷冲我微笑道:“嘿嘿,大孙子,喝吧,喝

    吧,再喝点吧!”

    在八爷慈详的目光中,我端起小酒盅,淡淡地呷了一口,哇——,滴滴白酒



    进肚,在二姑结婚宴席上,第一次饮酒时那种无比痛苦的烧灼感,一瞬间,便消

    失得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不可言表的、不可名状的兴奋感和欢快感,

    那浓烈的酒香,在我的口腔里长久地缭绕着,我转动起血红的舌头,饶有兴致地

    吸舔着、回味着,同时,伸出手去再次将斟满白酒的小酒盅端了起来。

    “大侄啊,少喝点,别见酒就没命!”老姑以长辈的口吻,煞有介事地训斥

    我道:“哼,真是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老张家的小子,个保个都是大酒

    包!”

    “没事,”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没事,这算什么啊,往肚子里一倒,不

    就完啦!”

    “哈哈,”听到我的话,八爷得意地竖起了大姆指:“对,不就是往下灌

    吗,下坡,”

    “小力子啊,”爷爷裹着棉被,坐在桌旁,他指着痛饮着的八爷,向我介绍

    道:“大孙子,你八爷,是我的亲兄弟!”

    爷爷简要地讲述道:“早头哇,你的大太爷、二太爷,亲哥们两个,从关内

    一路逃荒,最后,定居在辽河边的这片大平原上,开荒种地,娶妻生子,安家立


()
    业,可是,你的大太爷娶了你大太奶后,却久久不能生养,急得大太爷望眼欲

    穿。而你的二太爷,亦就是我爹,则生了八个儿子,你的爷爷我位列第五。没有

    办法,你的大太爷只好又娶了个二房,亦就是你新大太奶,可是你的这个新大太

    奶依然无子也无女,看来,这不是你两个太奶的过错,责任完全在你的大太爷身

    上。没有办法,你的大太爷就跟你二太爷商量,过继吧。”

    “过继?”我打断爷爷的话:“爷爷,什么叫过继啊?”

    “就是,就是,”爷爷解释道:“就是你大太爷向你二太爷讨要一个儿子,

    为自己养老送终,这就是过继。哥哥向兄弟要个儿子,哪有不给之理,何况我爹

    有八个儿子呐,可是,好儿子我爹又舍不得,干脆,借这个过继的机会,顺水推

    舟,将不务正业、好吃赖作的八儿子过继给了你大太爷。”

    “嘿嘿,”听到爷爷的话,八爷嘿嘿笑了起来:“嘿嘿,我不听话,我不学

    好,我爹不喜欢我,把我推给了大伯!”

    “哼,”奶奶羡慕道:“老软大,这更好,过继给你大伯,你一个人独享老

    张家的一半家产,而我老公公的七个儿子,却只能均分另一半家产。老软大,你

    的命可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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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八爷双手一摊:“一半家产,啥用哇,我现在,连块砖都没有

    了!”

    “老八啊,你呀,怎么说你啊,才好呐!”爷爷感叹道:“大孙子,你大太

    爷故去后,没人管了,你八爷可就成了精,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把房子、地,

    都祸害光喽。”

    “嘿嘿,”八爷不无自豪地说道:“祸祸光了,这才好呐,否则,解放了,

    也得分掉,还得戴上一顶地主的帽子,挨批挨斗,没准,还得挨打呐,嘿嘿,解

    放的时候,我刚好输光了所有的房子和地,嘿嘿,”

    “大孙子,”爷爷拍了拍八爷的肩膀:“解放前,八路刚来的时候,你八爷

    就偷偷地参加了共产党,在城里开了一个饭店,给八路通风报信,”

    “嘿嘿,”八爷笑道:“五哥,这可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啊,有一

    年,我的同伴冒充一个商人的儿子,结果让国军识破,被大卸八块,脑袋挂在城

    门上示众,胳膊、腿扔到护城河里,真惨啊,……”

    “老软大,”奶奶说道:“现在,你行了,当干部了,每月的饷钱都不打捆

    啊!”


()
    “嘿嘿,”八爷指着肥脑袋说道:“五嫂,这,可都是用脑袋换来的啊!”

    “老软大,”奶奶不屑地说道:“你啊,有多少钱也是白扯,你这一辈子,

    总也长不大啊,每月把饷钱领到手的时候,便邀来一群狐朋狗友,喝大酒,不到

    喝醉的时候,是不能放下酒盅的,喝醉之后,就晕晕糊糊地跟人家耍大钱,唉,

    老软大啊,好钱,你是没少输啊。

    “嘿嘿,”八爷摊开双手,做出抓牌及打牌的样子,然后,双手一并:“嘿

    嘿,我就是喜欢玩麻将,啊——,十三张牌往眼前一摆,那心里,别提有多敞亮

    喽,嘿嘿,”

    “哎哟,”三叔走进屋来,看到已经微醉的八爷,笑嘻嘻地说道:“八叔,

    喜欢玩,三侄陪你玩玩!”

    “嘿嘿,好啊,可是,”八爷有些失望地说道:“哪有麻将牌啊!”

    “八叔,”三叔掏出一副扑克牌:“八叔,没有麻将牌,咱们就玩会扑克

    吧,老疙瘩啊!”三叔冲着正在院子里劈柴禾的老叔喊道:“先别干啦,来,歇

    一歇,陪八叔玩一会!”

    我产生了尿意,咕咚一声,跳到炕下,匆匆跑出屋子,站在房山墙处,掏出


()
    了小鸡鸡,三叔与老叔站在我的附近,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三叔对老叔说道:“老

    疙瘩啊,八叔又喝得差不多了,咱们好好地合计合计,把他的钱,骗到手!”于

    是,三叔与老叔嘀嘀咕咕地咬起了耳朵。

    “八叔,”三叔与老叔一同返回屋子里,将扑克牌往桌上一放:“八叔,

    来,切磋,切磋!”

    “嘿嘿,”八爷放下酒盅,开始抓牌,三叔一边抓牌,一边与老叔眉来眼

    去,我呆呆地坐在桌前,热切地目睹着两个叔叔如何将八爷的饷钱骗到手。可

    是,让我捧腹的是,几番交手,两个叔叔却被八爷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哼,”八爷握着花花绿绿的钞票,得意洋洋地笑道:“小子,别以为你八

    叔又喝醉了,跟你八叔玩这个,你们还是嫩了点,嘿嘿,服不服?”两个叔叔输

    得两手空空,灰溜溜地走出屋子,八爷再次转向我:“大孙子,接着喝,嘿嘿,

    八爷最喜欢的事情,还是喝酒!”

    “喝,喝,”奶奶嘟哝道:“老软大,老软大,你啊,你啊,见酒比见老婆

    都亲,一喝上酒,不管谁到你家,你都得把人家拽上酒桌,不喝个烂醉,绝不放

    人家走,这不,见到小毛孩子,你也是一样,没完没了地喝、喝、喝!”


()
    “嘿嘿,”八爷乐合合地端起了酒盅:“大孙子,嘿嘿,来,喝,喝!”

    就这样,爱酒如命的八爷,一通神喝胡灌之后,非常得意地将我这个|乳臭未

    干的小毛孩子,灌到另外一个世界。

    ……

    (十八)

    “唉,这个三冤家!”奶奶背着我,一边走一边嘀咕道:“这个三冤家啊,

    这趟出去,一走,就是半个多月,眼瞅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地凉下来了,可是,他

    还是不回来,也不知道现在哪里,唉,有一个孩子,就得操一份心啊!”

    “奶奶,”我依靠在奶奶的脊背上,问道:“奶奶,今天,咱们去谁家串门

    啊?”

    “今天,不是去串门!”奶奶认真地说道:“奶奶算个命去,”

    “又算命啊,奶奶,我好烦那个瞎子啊!”

    “哎哟,到了,”奶奶一转身,又将我背进算命瞎子那异味充溢的屋子里:

    “先生,近来可好哟!”

    “哦,”瞎子正无所事事地摆弄着一对亮晶晶的大铁球,听到奶奶的话,非


()
    常客气地抬起脑袋,我再度看到那双没有眼珠的白眼眶:“哦,哦,你好,老张

    太太!”

    “先生,”奶奶将我放到土炕上,呼呼喘息着说道:“唉,又来麻烦你啦,

    我三儿子,出去半个多月了,可是,连个音信也没有,也不知道现在什么地方,

    是死是活!”

    “别着心,别上火,老张太太,把你三儿子的生日时辰告诉我,我给你掐算

    掐算!”

    奶奶报过三叔的生日时辰,瞎子将铁球放到身旁的破毡帽里,然后,一本正

    经地扳起了手指头,嘴巴不停地嘟哝着我一个字也听不懂的外星话:“哦,

    哦,……”

    “先生,怎么样,”奶奶焦燥不安地问道:“我这个三冤家,不会有什么事

    吧?”

    “没,没,”瞎子像模像样地摇摇头:“没什么大事,”

    “哦,”奶奶长吁了一口气:“这就好,”

    “不过,”瞎子抬起了脑袋:“他有点小麻烦,”


()
    “啊,”奶奶再度焦虑起来:“先生,他,有什么小麻烦啊?”

    “事不大,买卖上的事,”

    “那,他,现在哪呢?”

    “嗯,这个,”瞎子思忖一番,然后说道:“在四框里!”

    “四框?”奶奶茫然地问道:“什么是四框啊?”

    “嗨,”瞎子咧嘴笑道:“老张太太,这个还不明白,四框是什么,房子

    呗,不过,这是监狱的房子!”

    “啊——,”奶奶闻言,顿时目瞪口呆:“这个三冤家,这个生疔玩意,这

    又惹了什么祸,咋又进监狱了?”

    “别着急,”瞎子真诚地安慰道:“事不大,过些日子,就会回来的!”

    “唉,”奶奶无奈地叹息一声,无精打采地背起我,愁苦着脸与瞎子草草道

    了别。

    听到奶奶的讲述,奶奶一家人全都陷入了苦闷之中,一连数日,奶奶的家中

    笼罩着一层无形的阴云,三婶抱着吃奶的婴孩,终日以泪洗面。

    “三叔,”一个冷风嗖嗖的阴天,我正在院子里与老姑玩耍,突然看到三叔



    破衣烂衫地走进院子里,我兴冲冲地嚷嚷起来:“三叔,三叔,奶奶,三叔回来

    了!”

    “哎呀,”听到我的喊叫声,奶奶一家人全部拥出房门,即惊喜又苦涩地将

    三叔迎进屋子里,奶奶抹着伤心的泪水问三叔道:“三冤家,这趟又栽了吧!”

    “嗨,”三叔则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妈——,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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