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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调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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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瞳孔微缩,眯眼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公良复微拧着眉头,近三十的他,除去一身阴冷之气,还是蛮有成熟男人范儿的。尤其是那灰青的眸子,令阿紫无形中觉得充满了感伤。

“你若完全是她,不会对阿归起怜悯之心,对阿贲也不会有耐心,对我……”

“怎样?”阿紫被他越说心越凉。

“不知道,等吻过我大概才能知道……”说罢,他压下唇,被阿紫不客气地推开,“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办法。我对你的感觉虽不陌生但还没升级到可以做这么亲昵的事。”

公良复眉头更紧,“秋实未解之前,你根本就不是她。解了后,我觉得更糊涂了~”

“……那又怎么?”

“既是她又不是她。”公良复微微摇了摇头,双眸紧盯着阿紫的眼,“比她心软,比她机智,也比她……多情了。”

唇上微凉,阿紫咬了下公良复的指尖,“听起来似乎挺好的,你还不满什么?”

“是呀,她就是块寒玉,怎么都捂不暖,我似乎应该庆幸的。”公良复灰青的眸子突然转深,“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呢~”

唇上突然落下微凉,阿紫竟分神地想到,他这武功倒是与旁人不同,连唇都这么冷……三伏天抱在怀里应该最是舒服不过了……

唇上微疼,却是他不满地用了牙,随即那微凉的舌尖如灵蛇一样席卷了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

越来越火热的吻被冒火的声音打断,急喘也似突停。

阿紫从公良复眼底看出一抹挑衅,单边眉峰挑了挑,原来他早就听出有人来却故意让来人看到这一切……

“……尝试一下寻找回忆的影子。”阿紫缓而坚定地推开公良复,“眼镜蛇怀疑我不是我,打算通过一吻来验证。”

原本像只小怒狮的风野,听了阿紫的解释后,一敛脸上的怒容,哦了一声后,抱臂问:“结果如何?”

阿紫瞥眼已经立于床边的公良复,“这得问他了。反正我依旧没想起什么~”

公良复听到她这么说,舔舔薄唇,眸子转深,丢给阿紫一个意犹未尽的眼神:“被你的小男人打断了,看来得下次再继续了。”随后转身离开。

风野再次沉下小脸,“下次?”

“或许,”阿紫想了想,“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在乎我是不是原来的我吗?”

风野危险地盯着阿紫的唇,“那跟我有关系吗?我知道你是我的就好了。不过,现在得做下清理了~”

“呃~”阿紫挡住他的唇,“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一直是个有过去的人,不是白纸一张。你要是觉得这不公平,我不会勉强你的。”

“公平?”风野自信地挑眉一笑,“你觉得这世上应该有公平的事吗?若是,为什么他们都没做得了你的男人,而是我?”

阿紫直直的看了他一会儿,“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一定会选你且只选你一个?”

风野突然垮了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你想始乱终弃?”

阿紫扑哧一笑,用力掐着他的脸皮往两边扯:“果然还是这样正适合你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风野窝进她的怀中,任之揉搓着,暗下里咬了咬牙……眼镜蛇!

然而公良复像是跟阿紫对上了,不论阿紫走到哪儿都能看到他的影子,人多的时候离得不远不近,想要叫他就得大声喊。阿紫不想被人注意到这个,就只能装作看不见。

可他却变了策略。只要阿紫身边无人,他就咻地出现了,似故意一样贴得近近的,那双灰青的眸子盯得阿紫心火大涨。忍无可忍,则无须再忍,就算打不过他,也得让他明白……盯人不是这样盯的!

阿紫虽然没了功力但以前会的那些招式还在脑海中,虽明知打不到他也抡圆了小拳头冲了上去……

结果……是悲催的,忙活了一溜十三条,连人家的衣摆都没摸到反被吃去了不少豆腐……不过,公良复的眼底终于不再寒冰了。在阿紫的怒目下,抓着她的手腕背到身后,着实地啃了个够……

没过几天,苍国的军队神奇地退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鲜于贲深觉不寻常,把大家搜集在一起研究。

一直沉默地看着他们讨论的阿紫,喝掉第五杯茶的最后一口,把杯子一顿,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才淡然地说:“这样猜测,什么意义都没有。不如想想办个冰灯节吧,现在的场地,称着冰还未化。”

大家都木木地看着她,她双手一摊:“我觉得这个想法更容易实现些。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为那些未知的事伤脑筋,不如过好当下。大家都紧张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好好放松一下?”

风野最快地赞同,“我觉得不错。”

鲜于贲面前的桌上吧地落下一个小纸团,他打开一看,嗤地笑了一声,才道:“那就这么办吧。”

陆逊意外地看着他,“不怕苍军再打回来了?”

未等鲜于贲回答,风野就站起身:“我是不怕。你怕就钻被窝里躲着好了,我一定不会笑话你。”

陆逊当即黑了脸,阿紫见了连忙抬手:“就算苍军打过来,也不是立马就能攻破的,让百姓撤离的时间还是有的。”

鲜于贲点点头,“说得不错。”然后看向自己的部下们:“玩这方面,我是没什么好建议的,你们都听凤少的吧。”

墨穹扑哧一笑,溜了眼阿紫,“怎么说得凤少好像就会吃喝玩乐一样?”

阿紫飞去一计媚眼:“精通一样就不容易了,何况是四样?”

墨穹哦地一声捂上双眼:“别这样……人家对男人没兴趣,别勾搭。”一句话说出两种效果来。以陆逊为首都脸皮一紧,反观知晓内情的这几个则眉开眼笑,让曲迪很是担心地看了眼同样傻笑得厉害的小堂弟。那是春心萌动吧?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变(下)

不出五天,改建的冰城就重新亮相了。多了几座依内墙而建的滑梯,有直接下来的,也有环绕而下的,还有中间有起伏的波浪状的,几乎才一开发就将全关口的孩子都吸引了过去。一些像模像样的冰雕也立了起来,夜里点亮后竟也分外的剔透,加之城头上的与之辉映,着实让军民们大开了一把眼界。日后竟年年修建,成了御山关冬季一景,这是阿紫没有想到的。

这个年在边关过得倒是有声有气的,阿紫都不想回去了。加之鲜于贲也有意不想让她回去,一来二去的就过了二月二。

南方二月二,已经春意融融的了,而北疆这边连树才泛青,草也才嫩黄,风吹在脸上还有些硬,倒是漫山遍野的迎春绽放得令人一看便会发自内心地愉悦,想着春天终于又来了。

三月三前后,春雷一声响,春雨贵如油地洒了下来,关口内外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往年内关口外都能看到百姓忙着犁地,条件好些的人家,地里还能看到耕牛,次些的有骡子和驴,但贫寒些的人家,就得全家齐上阵了。男的在前面拉,女的在后面推,半大的姑娘小子跟在后面种。

但今年有了新变化,田间处处可见军用拉车的马。只要秋收的时候交些少量的租粮,就可以去军备营开条子借马,按天收费。这让许多没有牲畜用的人家可以省些力气的同时,还能多开些荒地。荒地属兵田,归国所有,前两年不用交租,第三年交半租,第四年开始交全租。

此项优惠只允许私田不足十亩地的贫寒人家,最多可开荒五亩,且是规定之所,但不许私自伐树造田。

外关口比起往前的冷清,今年也热闹得不像话。每天都有几千兵士在距城墙五里外忙着砌碉堡,一边一个,同样依山而建,每个碉堡内可驻扎五百步兵,一百斥候。

城墙也在陆逊的亲自指挥下翻新了,改成碉堡式,就连关口内也有了变动,原本私搭私建的门廊,偏厦什么的都被强制拆除,一下子街面就宽出不少,可以并排跑四匹马了。

似乎只有阿紫是最轻闲的,整日四处闲逛。

坐在关口内最大的酒楼顶层,临窗而望,手里端着琉璃杯轻轻抿着葡萄酒的阿紫,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我说老友,我很忙的,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没事儿我可走了?”

文老伯捋着颌下清须,笑道:“你还忙?是忙着动嘴吧~”

阿紫翻翻白眼:“不是你说的,要搞就搞得动静大些吗?再说了,好些点子都是你想出来的,不过是安在我头上罢了。”

文老伯呵呵轻笑,“谁让我一向是个好低调的呢。虽然朝廷没有正式任命你在此地的具体官职,但这么久都没来宣你回去,看来京城里的皇帝是默许了的。”

阿紫噘了噘嘴,“谁知道是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据我分析吧,这位新皇对你的态度当真是蛮暧昧的。”文老伯贼兮兮地往阿紫身边靠了靠,欲上前咬耳细说,被阿紫不客气地推开,“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呀?真难为你年纪一大把了嘿~”

文老伯揪了揪胡子,一脸郁闷地反驳道:“八卦不是女人的专利好不好?……行行,算我没说。”

正巡街的文凯在楼下看到阿紫在窗口晃着的小脑袋,微微一笑,就迈步进了酒楼。

这是自家做的生意,掌柜的连忙笑迎上来:“大少,您来用饭吗?”

“不是,我楼上有个朋友在,上去打个招呼。”说罢,直接上了楼梯,错过了掌柜那欲言又止的为难之色。

说实话,他对这位相对比较神秘的凤少越来越感兴趣了,可偏偏曲迪这个吃里扒外的就是不肯说明白了。不过,能将那老顽童似的老子指挥得团团转,也确实是凤少的本事……

文凯对这里自然是熟悉的,直接推开了包厢的门……顿时就呆了。那是父亲大人吧?这笑得……也太猥琐些~!

文老伯听到门响,一回头,见是自己那一惯以严谨出名的大儿子,顿时老脸一抽,神奇地摆正了眉毛眼儿,嘴巴也正常地咧开:“哟~这不是文将军吗?”

那一脸的道貌岸然与话里冒出的酸味令阿紫有些受不得地抖了抖:“想必你们父子有日子没好好聚了,桌上的菜还有不少,别浪费了,你们先聊着,我还有事要忙。”说罢就屁颠地逃了。喵了个咪的,貌似这对父子之间的郁结还挺严重的,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文老伯没想到阿紫溜得这么快,一回神,包厢就只剩这个一向令他畏如虎的“长子”了。

“那个……坐吧。”他端了架子,正色道。

没办法,当初过来时,自己的实际年纪就比这个“长子”大上那么几岁的光景,偏偏他那性子又“正”得很,实在没有共同语言。

好在,他倒是个争气的,脾气硬是硬了点儿,对自己还是蛮恭敬的。当然,这点目前来说,还应该感谢他在人前给自己留面子。

自已一大好青年,活生生地穿到个中年男子身上,看着那满脸褶皱的“正妻”能不惊悚吗?借着出门做生意,逃了出去有错吗?

自己凭着在商校学到的那点儿一瓶不满,半瓶乱晃的商业经济学,混得风生水起也够不易的了,不就是纳了几个娇滴滴的小妾嘛……是,自己是不应该在他母亲大丧之时带回来,可可……他至于要拿刀追着砍自己吗?

虽没砍成但自那以后,他一见这个严肃过头变木讷的“长子”,心里就发憷,面上还得装作父爱无边……容易吗?阿紫,你竟敢撇下兄弟……老哥,太不讲究了~!

“父亲这段日子辛苦了。”文凯嗓音有些干地开了腔。

自打在母亲丧礼上,被气昏了头,差点儿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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