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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活色生仙-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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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惶恐焦虑。他们非要住隔壁的屋子,住下了又整夜整夜的不能合眼。

    这就是机关算尽啊。

    文飞却不知道去了哪儿,眼前找不到他的身影。

    “文夫人拿着刀子。这是想杀我吗?”

    越彤脸色铁青,眼睛里全是血丝。

    “真想不到,文夫人不是一个很有胆略的人吗?我一向十分敬佩你,手上沾了那么多条人命,还能做出一副菩萨转世的善人模样。”

    “你住口。”越彤声音嘶哑。眼睛通红,死死的盯着我:“你早就该死了……你们这些人就会装神弄鬼。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我早就杀死你了,一次……两次,你为什么不死?”

    “这话不对。剑仙于白屏的爱侣就是甄慧,两人情投意合。你们越家不是标榜自己是剑仙之后吗?怎么一点也没有乃祖遗风呢?”

    “你闭嘴!”越彤紧紧攥着短匕,手上青筋暴凸:“你为什么不死,你早就应该死了,我们早就把你杀死了……你到底是谁?你,你不是人,你是鬼……”

    早就杀死了?

    他们杀死的明明应该是巫宁,可是现在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甚至已经不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了。

    但是她也没有说错。

    巫宁的确没有死。

    因为我现在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她尖叫了一声,我以为她要朝我扑过来,可是越彤却忽然转身狂奔而去。

    我怔了片刻,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去追。她的背影看起来既熟悉,又有几分陌生。我对她的身影当然是熟悉的,她是我的仇人,我不会忘记。

    可是……这种感觉……

    我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曾经见过……

    不象她平时那样华美的衣裳,精致的发髻与妆容。

    是了,我想起来了。

    是在雷家庄,那个喜娘,给雷芬梳妆,然后离开不知去向的喜娘。在雷芳的梦里我看到了她,她的面貌有所掩饰,衣裳穿的也与平时大不相同。

    我竟然到现在才记起。

    是她,就是她。夜蛊的用法是她从姚自胜那里得到的,后来她与文飞屡屡用夜蛊杀人铲除异己,黑锅却是我与姚自胜背了。

    不算从前,单是雷家庄那近千条人命的债,她有几条命来还?

    那一次她如果得手,雷启山,师公,我,可能还有别的与北剑阁作对的人,就全都死在黎明晨曦之中。

    这么一闪神,她的身形已经被沙尘浓雾遮蔽了。

    脚边微微一动。

    我低下头,一只紫黑色尾尖发红的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短棒的一端缓缓爬了过来。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幻灭(下)完结章

    我蹲了下来,有些迷惘的看着这只蝎子。

    当时的我多天真,多愚蠢啊王爷,妾本红妆全文阅读。

    以为喜欢上一个人,应该做的就是时刻为他着想,为他付出所有的一切。

    为了治月姨的痼疾,我远赴千里来到西域,寻找这个只有巴掌大的小东西。

    它的尾尖因为警惕而竖了起来,头部微微摇摆,已经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上一世我也是在这里找到火蝎的吗?我不太记得了。

    姚自胜当时应该和我在一起,陪我共同寻找。

    他说他对火蝎这种罕见的热毒蝎虫也感兴趣。当时我居然真的相信了。

    那时候我太傻了。

    他是因为我才来到这个地方的。

    就在我这么一闪神的刹那间,火蝎猛的蹿起来。

    雪亮的银光划过,蝎子被齐齐削成了两半,掉在了沙地上。

    我用剑尖拨弄了一下蝎子的头,判断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长胆,长了话……应该会在被削断的下半截吧?

    被削成两断的那截尾巴竟然还会动弹,就在我挑起那截尾尖的时候,火红的尾针竟然又一次翘起,准准的扎在我的指尖。

    我的手一软,剑脱手坠地。

    不,并不是疼。

    也不是中了毒。

    指尖被那截尾针刺中的伤处竟然毫无知觉。我抬起手指来,指尖只有一点微红的伤痕。

    不,不应该是这样。

    火蝎是剧毒之物,死后的尾针毒性比活着的时候还要加倍厉害。被寻常毒蝎蜇了尚且红肿疼痛,这……

    我眼前发花,腿一软,整个人跪坐在沙地上。

    这是假的,火蝎是假的——

    许多乱纷纷的声音和破碎的画面潮水一样向我涌了过来。

    我没被火蝎蜇伤过。所以在这一点上露出了破绽。

    眼前还是空荡荡的,我却突然象是听到了人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姚自胜一副嫌弃的表情:“你不如我懂这个,快让开别碍我的事儿。”

    “你也小心些。”

    “我知道。”姚自胜的身形面庞都比同龄人显得要稚弱,他不常笑,看人的时候总是沉着脸的,是个很古怪的小孩儿的样子。或许是长年同毒蛊虫兽为伍,影响了他的正常生长。

    他转过头来朝我笑笑,眉毛展开了,眼睛也显得很亮。

    我也跟着回了一笑。有些茫然的伸过手去,幻像一触即散。

    嘴角的笑意还没消失,泪沿着脸庞流淌下来。

    脸是冰凉的。泪是滚烫的。

    风又紧了起来,泪很快干涸在脸上。

    我记起来了……

    缺失的最后一块碎片终于,完全拼上了极品桃花运最新章节。

    被火蝎蜇伤的不是我,是姚自胜。

    被削成了两截的火蝎竟然还能伤人,我和他都没有想到。

    热毒攻心。如果不是他长年治毒用毒,有一些抗性,当时可能就送了命。

    我急着找人医治他,可是在这个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哪里去寻医求药?他的脸色都发黑了。居然还说,幸好被蜇的是他,要是我。那可就没命了。

    那时候真的绝望了,这儿离中原那样远,连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夜那么长,风从羊皮的破缝中呼呼的灌进屋里。天象是永远也不会亮起来了。

    我从没有哪一刻象那时一样懊悔。

    是我连累了他,为这送命的本该是我才对。

    “你……哭了?”

    我又惊又喜的扑到床前。胡乱抹了下脸:“谁哭了。你觉得怎么样?”

    “你就是哭了。”他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可是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他太瘦了,躺在那儿人几乎被羊皮褥子埋没了。

    他象个孩子一样得意。

    “是,”我点头:“我是哭了。”

    “我不会……死的。”他象是郑重的宣告一样说这句话:“要不,你不就白哭了。”

    他是没有死,可是蝎毒缠绵入心,在小客栈里躺了将近一个月,放血、拔毒、运功,这些办法我都用了,幸好随身带着一粒父亲给我保命的丸药,也给他服下了。

    他能动弹了,就给自己找药驱毒,然后催着我动身回京。

    那时候,我对他的心意,其实是明白的吧?

    可是明白了又怎么样呢?那时候我以为我一心一意的爱着文飞。

    我向往着父母之间那样恒久不渝的爱,既然爱了,就要一心一意,就要矢志不渝。

    他对我的心意,我很感激,但我无法回报他。

    要完全治好他,就需要那种极为难得的圣药百草丹,就是父亲给我带在身上保命的这种珍药。药方早已经失传,父亲也仅有那么一粒,给了我防身。

    但这粒丹药,也只能压制,而无法化解治愈他的毒伤。

    既然前人能治出这药,我也一定能够再把这药方给试出来。

    我总会把他的伤给治好的,不会让他为了我送命。

    ……我给不了他别的,至少这点事还可以为他做到。

    而要配制百草丹,工序繁复先不说,还需要许多珍稀的草药和配料。

    而千辛万苦终于取得的火蝎胆,配成了药,带回去……

    我到京城的那天,正赶上文飞成亲。

    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我站在人丛中,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文家办喜事?谁的喜事?文飞给我的信中怎么从来没有提前过?

    也许是来不及全能奇才。

    他的上一封信是三个月前地。

    看这架势,是娶新媳妇。

    是他的哪位哥哥?这么排场气派,比上一次我来时的那场喜事看起来还要热闹豪奢。

    我不想留在这儿看热闹。

    文夫人的这些儿子和文飞都不和睦,文飞这会儿……也许是在后头,陪在他母亲的身边。

    我按了按怀里的药瓶,这是姚自胜帮忙配的药,对月姨的身体大有好处。还有剑谱。卷成一小束,和药瓶放在一起。

    鞭炮声在耳边炸响,人们拥过来挤过去,乱糟糟地嚷着:“花轿来了!新娘来了!”

    我被挤得立足不稳,唢呐声锣鼓声这一刻听起来那样聒噪。

    果然迎亲的队伍越走越近,一片红艳艳的颜色,刺得人眼睛微微生疼。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就像夏的天雷雨之前,那种沉沉的心悸。

    知道必然要发生什么,可是不能预期到底是不是下一刻。

    整条街上。我只看见了新郎。

    他骑在马上,比旁人都高,都显眼。

    我曾经想象过。文飞穿上新郎的装束袍子是什么样,他好像不适合那样艳的红,也许正红比洋红更适合他——我以为我看错了。

    鞭炮的烟气弥漫着,四周嘈杂的声音像是被蒙住了,我什么都听不到。

    文飞骑着白马。胸前系着一朵大大的红花,满面笑容地朝着左右拱手。

    我觉得自己的脚软得无法支撑身体,我想向前走,可是一步也挪不动。

    “文飞——”

    我的喊声那样微弱,连我自己都听不到。

    他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转头朝向这边。

    我定定地看着他。

    没错。不是做梦,更不是幻觉。是他。

    骑在马上的新郎官,我每日里思念的人。

    分别时他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说:“我等着你,要早些回来。”

    那个人和现在马上的这个,是同一个么?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或许是他的父亲逼迫他了,或许是文夫人。或许是……他的目光和我的在空中撞到了一起,那一刹那的功夫。我知道他看到了我。

    但他视若无睹地转过头去,有人撞了我一下,我被推推攘攘地挤到墙角边,再抬头看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过去。

    身旁有人在乱纷纷地说话,有人夸奖新郎生得俊朗,有人说新郎门第好嫁妆多。我拉着一个人问:“新郎新娘是谁?”

    “哎呦,连这个都不知道。新娘就是文家的文飞少爷,新娘子是越嘉的大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觉得太阳穴是有针在刺,疼得眼前发黑,拉着那人不放:“亲事……是几时定的?”

    “可有半年多啦?是不是?”她问旁边的人'银魂'似是故人来。

    “对,下定的时候我记得,也是很热闹,是二月里头,可不是半年多么。”

    半年多……半年多前他就定了亲?我们分别也才不过半年多!我一走,他就定了亲?可是往来的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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